“80后”被稱為是 “趕上好時光”的一代。如今80后正逢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,是興家立業的主要支柱,也是安邦定國的中堅力量。進入2020年,所有的“80后”都奔向了不惑之年,他們準備好了嗎?
他們或行色匆匆于鬧市,或扶老攜幼于街角,歲月給了他們故事,但還沒有來得及在他們的臉上刻下足夠多的皺紋。作為改革開放以后中國第一批年輕一代,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標簽——“八零后”。
小學門口現在是八零后青年和他們父母的聚集地,像很多同齡人一樣,劉勇赫也生長于獨生子女家庭,曾經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現在他自己也背負起了家庭的責任。
生于1985年的全國婦聯官方雜志《婚姻與家庭》雜志首席專家劉勇赫:我父母就我一個孩子,然后我愛人他們家也是獨生子女,然后我們的結合就等于說是4+2+2,有了兩個孩子。因為之前都是一個孩子,那兩個孩子跟一個孩子的教育方式肯定發生很大的變化,然后就每天會在廁所里洗(尿布)嘛,然后就洗完了一個之后,出去又拿來新的又去洗,然后我覺得那個時候我都快抑郁了,因為我覺著什么時候才能洗完這些(尿布),就覺得真是還是當時感覺到壓力很大,因為從來沒有這樣的工作強度。
雖然上有四老,下有二胎,看上去壓力不小,但在他們的父輩們看來,“八零后”是幸福的一代。在北京望京科技園里,工作著大批八零后,白國超也像這里眾多青年一樣,生于改革開放之后,求學于中國高校擴招之時,實現了家里幾輩人沒能實現的愿望。
生于1987年的知行高科(北京)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白國超:我家是山東泰安,對,就是然后2004年考上大學,當然家里也是非常非常高興,從農村然后考到城市里邊去讀大學,因為我們的父母那一輩應該是很難有這種機會的。當然也是第一次出國其實也是國家的公派留學,國家有經濟上的一些補助,才能就是去英國倫敦去學習半年。之后的這個留學是申請到了英國的全額獎學金,也就說整個留學的過程沒有花家里的任何錢,都是靠國家的支持,或者是獎學金的資助去完成的。反正在我們看來就是父母的話,就是把他們在當時的環境年代下沒能實現的愿望,在我們身上都實現了。
生于八十年代,人生有艱難也有歡樂,在復雜的境遇里,時光已為八零后磨練出了韌勁。“親子游戲”是獨生子劉勇赫為他的二胎家庭探索出的育兒經。
生于1985年的全國婦聯官方雜志《婚姻與家庭》雜志首席專家劉勇赫:其實我也很忙,但是我始終強調一點就是說我并不是說24小時陪伴孩子,我強調一個叫碎片化陪伴,比如說叫醒來的親子運動,飯前的親子游戲,睡前的親子閱讀,那每天其實累積20分鐘就足夠了,其實我覺著這個對于大部分家長是并不難的。我跟孩子在活動的時候就發現游戲是孩子們的天性,所以我發明的游戲,我會在給網上大家去分享。說心里話就是在35歲這個年齡其實我覺著還是挺尷尬的一個年齡,因為你說你是小伙子吧,有人認為你是油膩大叔了,你自己知道你自己其實并不想年輕的時候那個樣子,不會只想著自己,只想著事業,只想著工作,工作是個舞臺,家庭也是個舞臺。
時代造就英才,英才也在回報著時代。出國熱和歸國潮在八零后這一代人中間悄然發生,使得中國的城市和鄉村都煥發出了新的生機。
生于1987年的知行高科(北京)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白國超:國內的話其實在出國之前我也到過很多工廠,一般來說都是靠人去做的一些工作,不管是臟的亂的還是一些污染的工作場景下,大部分都會有人的身影在,就是很多都是可能有些是戴防護工具,有些根本就是連口罩連一些最基本的防護都沒有的這種。我在國外主要是做就是機器人學,機器人的應用,這些場景在國外是非常普遍的。這塊也是國內非常急需的一些技術,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,因為(國內)經濟需要轉型,就需要用技術用科技去轉型。我現在32,然后離40還有8年的時間,所以我想在8年之后的40歲,應該也是一個奔跑的狀態,往前跑的一個狀態。
“八零后”一度曾是為媒體津津樂道的熱詞,如今已被“九零后”、“零零后”所取代,往日的光環逐漸失去光彩,正如他們即將不再年輕的臉。對焦著八零后的聚光燈愈發暗淡,但他們眼前的路卻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,當他們奔向“不惑”之時,可以不忘來時路,不懼去時難。
趙雪婷 中學教師 生于1987年:在我高中開始工作的時候,20多歲的時候,有的時候工作并不是積極努力認真,但是在近幾年工作就是越來越踏實了
劉磊 機械設計工程師 生于1989年:剛邁入30這個坎兒到40還有10年,主要是讓自己有一個目標往前走,不能說盲目地不知道該干什么,大概有一個自己的職業規劃
邢華超 高校教師 生于1983年:年齡越大越覺得時間的重要性,下一步就是想充分的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,然后腳踏實地,只爭朝夕,不負韶華。